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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刊号 (
April 2000 )
声光触角
我和演出有个约会
剧场聚光灯
表艺陈请书
落幕后的回响
另眼相看
特别的戏,
给特别的你
创刊 2 号 ( June 2000
)
创刊 3 号 ( August
2000 )
创刊 4 号 ( November
2000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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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TLE： 1999，
演出久久
by 高俊耀
1999年 ， 我 们 演 过 了 什 么 样 的 戏 ？
1999年 ， 表 演 艺 术 得 到 了 什 么 样 的 改 进 ？
1999年 ， 剧 场 又 会 有 什 么 新 的 突 破 ？
在 这 里 ， 尝 试 为 1999年 吉 隆 坡 的 演 出 做 个
清 单 --
1月 头 家 重 演
4月 3个 小 孩
赵 马
一 家 亲
MIA戏
剧 系 导 演 学 作 品 展
5月 K
6月 等 待 果 陀
桃 太
郎
千 手
千 眼
8月 平 安 茶 室
憩 圆
第 二
届 拓 荒 戏 剧 节
10月 性 不 性 由 你
MIA戏
剧 系 导 演 学 作 品 展
释 迦
牟 尼 佛 传
11月 影 画 戏 --越 界
风 云
祭
12月 文 化 街 假 日 走 廊
千 禧
不 打 烊
头 家 -- 美 丽 的 开 头 ， 遗 憾 的 结 束 …
在 本 地 ， 能 够 顺 利 演 出 已 经 是 不 简 单 ，
更 何 况 是
重 演 ， 更 是 一 件 了 不 起 的 事 。 可 惜 我 无
法 参 与
《 头 家 》 的 第 一 次 公 演 ， 无 法 直 接 地 感
受 到 当 时
的 氛 围 ， 而 重 演 的 时 候 ， 我 又 是 身 兼 舞
台 监 督 的
身 份 ， 因 此 对 于 整 个 演 出 我 只 能 说 ： 这
是 一 套 亲
民 的 通 俗 剧 ， 演 出 胜 在 轻 松 惹 笑 ， 又 有
郑 锦 昌 和
黎 明 的 参 与 ， 虽 然 人 物 和 情 节 的 设 计 都
会 在 意 料
之 中 ， 但 却 能 引 起 观 众 一 定 的 共 鸣 ， 因
为 舞 台 上
所 发 生 的 一 切 ， 就 好 象 发 生 在 生 活 的 周
遭 ， 只 是
舞 略 为 夸 张 地 去 处 理 。 但 在 这 里 ， 我
却 想 提 一
提 参 与 者 的 心 态 ， 到 底 大 家 是 抱 著 什 么
样 的 心 情
去 演 出 ？ 身 为 舞 台 监 督 ， 我 感 受 到 的 --
不 是 对 演
出 的 热 诚 ， 而 是 象 去 赶 赴 一 场 热 闹 的 嘉
年 华 会 ，
大 家 嘻 嘻 哈 哈 、 轻 轻 松 松 地 演 了 一 场 ，
之 后 就 各
奔 东 西 … 到 底 重 演 的 意 义 何 在 ？ 这 种 凑
热 闹 的 心
态 对 剧 场 的 发 展 又 有 什 么 潜 伏 的 影 响 ？
而 三 位 导
演 贺 世 平 、 丘 传 叶 和 李 华 霖 又 是 如 何 去
看 待 这 次
的 作 品 ？ 也 许 是 我 想 得 太 多 ！ 也 许 是 我
说 得 太 严
重 …
不 再 “ 小 孩 ” 的 3 个 小 孩
接 下 来 就 得 提 一 提 在 四 月 份 演 出 的 《 3
个 小 孩 》
。 《 3 》 是 来 自 剧 作 家 廖 培 珍 的 作 品 ，
曾 在
1992（？） 以 英 文 版 本 演 出 ， 记 得 当 时 自
己 看 后 深
为 震 憾 ， 演 员 的 卖 力 演 出 和 剧 场 手 法 的
多 变 使 我
大 为 钦 佩 。 所 以 当 文 复 声 在 1995 年 把 《 3》
剧 以 中
文 版 本 搬 上 舞 台 、 同 时 又 加 上 现 场 的 华
乐 演 奏 时
， 心 中 不 免 有 所 期 待 ， 可 惜 看 完 后 的 感
觉 却 是 如
同 看 一 本 外 国 小 说 的 翻 译 版 本 ， 虽 有 较
深 一 层 的
体 会 ， 但 却 少 了 一 份 观 赏 的 痛 快 。 因 此
文 复 声 又
在 1999 年 ， 以 全 新 的 演 员 班 底 ， 再 度 把 《
3》 剧 搬
上 舞 台 时 ， 心 中 更 渴 望 看 到 的 是 导 演 个
人 对 《3》
剧 的 企 图 和 诠 释 ， 而 不 是 又 一 次 的 换 汤
不 换 药 ！
文 复 声 毕 竟 是 太 过 拘 于 文 本 的 诠 释 ， 以
致 只 能 重
复 搬 演 英 文 版 本 的 手 法 ， 就 如 一 幅 没 有
灵 魂 的 躯
壳 ， 看 了 总 觉 得 不 够 味 。
一 套 很 “ 努 力 ” 演 出 的 喜 剧
《 赵 马 一 家 亲 》 是 第 九 届 剧 艺 研 究 班 的
第 一 次 室
内 演 出 ， 导 演 是 吴 友 凭 。 印 象 中 ， 只 记
得 该 剧 在
布 景 的 处 理 上 是 相 当 干 脆 利 落 ， 可 是 在
表 演 和 编
导 上 却 是 相 当 粗 造 ， 对 于 喜 剧 中 该 有 的
节 奏 感 掌
握 不 足 。 在 这 里 ， 我 又 想 起 了 另 一 个 问
题 ： 我 们
常 常 碍 于 演 员 是 第 一 次 的 演 出 ， 而 在 意
见 上 会 有
所 保 留 ， 以 免 对 方 的 心 灵 受 到 打 击 ； 但
也 因 此 造
成 了 演 员 苟 全 的 心 态 ， 而 无 法 再 做 更 进
一 步 的 提
升 。
越 来 越 “ 遥 远 ” 的 导 演 学
四 月 和 十 月 的 MIA戏 剧 系 导 演 学 作 品 展 ，
是 系 内 学
生 历 来 的 功 课 。 四 月 份 有 三 部 作 品 ， 十
月 份 有 七
部 作 品 。 可 惜 我 无 法 一 一 看 完 ， 但 若 要
我 勾 起 近
年 来 对 导 演 学 作 品 的 总 体 印 象 的 话 ， 我
会 觉 得 是
形 式 重 于 一 切 ， 看 似 有 堂 皇 华 丽 的 装 饰
， 但 里 面
却 是 索 然 无 味 。 因 为 对 我 而 言 ， 导 演 学
意 味 着 有
实 验 的 精 神 、 创 作 的 企 图 、 生 命 的 展 现
。
最 “ 懒 惰 ” 的 剧 名
说 到 这 里 ， 必 须 提 到 自 导 自 编 的 《 K》 。
K 对 我 而 言 ， 第 一 是 对 小 说 家 卡 夫 卡 （
KAFKA） 的
致 敬 ， 因 为 剧 作 的 整 体 概 念 是 来 自 他 的
两 部 小 说
《 审 判 》 和 《 城 堡 》 ， K 也 就 是 这 两 部
小 说 中 ，
为 主 角 所 取 的 代 号 ； 第 二 是 因 为 私 心 ，
我 的 名 字
开 头 就 是 K ； 第 三 则 是 在 创 作 过 程 所 延
伸 出 来 ， K
变 成 是 一 个 符 号 ， 正 如 海 报 所 显 现 ， K
可 以 是 KEY
、 KING、 KISS、 KNOW、 KEEP QUIET 的 复 杂 意 涵 在 内
。
K， 当 然 也 是 以 当 时 我 国 的 政 治 气 候 为 蓝
图 ， 和 溶
入 个 人 所 笃 信 的 哲 理 ， 试 图 在 提 出 批 判
之 余 ， 也
能 为 我 国 政 治 提 出 较 宏 观 的 视 野 ； 可 惜
在 这 一 点
上 ， 碍 于 个 人 对 政 治 的 认 知 不 足 、 视 野
不 够 透 彻
， 而 只 能 流 于 情 绪 的 渲 泄 ， 却 无 法 有 更
高 层 次 的
拓 展 。
生 命 ， 是 一 场 无 止 的 等 待 …
看 MIA戏 剧 系 毕 业 生 余 俊 权 的 《 等 待 果 陀
》 ， 倒 是
一 个 意 外 的 惊 喜 。
满 地 的 沙 石 、 一 株 枯 老 的 树 ， 昏 黄 带 蓝
的 灯 … 导
演 把 整 个 意 境 营 造 得 非 常 诗 意 。 更 让 我
有 印 象 的
是 导 演 对 “ 等 待 ” 的 意 念 的 贯 彻 ， 从 开
场 到 结 束
， 当 观 众 还 习 惯 地 “ 等 待 ” 演 员 谢 幕 时
， 戏 却 早
已 散 了 ， 使 到 观 众 在 一 片 惊 愕 声 中 离 场
。 但 话 说
回 来 ， 对 于 这 部 来 自 荒 谬 大 师 贝 克 特 的
作 品 ， 导
演 的 处 理 可 说 是 相 当 小 心 翼 翼 ， 忠 实 地
依 照 剧 本
的 脉 络 ， 但 也 因 此 无 法 让 “ 果 陀 ” 有 更
丰 富 的 涵
义 展 现 。 毕 竟 “ 荒 谬 ” 的 特 点 在 于 它 的
非 理 性 ，
太 过 “ 规 矩 ” 地 去 处 理 ， 就 始 终 少 了 一
股 味 道 ！
这 让 我 想 起 了 早 年 在 戏 剧 系 所 观 赏 过 ，
《 等 》 的
单 人 剧 ， 她 那 神 经 兮 兮 的 眼 神 和 表 演 更
让 我 觉 得
与 “ 荒 谬 ” 更 贴 近 … 但 不 管 怎 样 ， 《 等
》 却 是 近
年 来 ， 导 演 的 表 现 最 纯 熟 的 毕 业 演 出 。
六 月 份 的 桃 太 郎 及 八 月 份 的 憩 圆 和 第 二
届 拓 荒 戏
剧 节 ， 我 都 无 法 前 往 观 赏 ， 因 此 无 法 给
予 任 何 置
评 。
先 天 不 足 ， 后 天 失 调
《 平 安 茶 室 》 由 我 执 笔 ， 吴 国 菘 编 导 ，
再 加 上 众
演 员 的 集 体 创 作 。
这 是 一 套 风 格 相 当 杂 乱 的 演 出 ， 文 艺 、
搞 笑 溶 于
一 炉 ， 又 加 上 少 许 的 歌 舞 ， 可 惜 整 体 的
感 觉 却 是
言 志 不 足 ， 胡 闹 有 余 。 个 人 认 为 ， 这 部
作 品 失 败
的 第 一 点 是 在 剧 本 的 编 写 ， 作 为 编 剧 的
我 ， 基 于
对 各 年 代 的 贫 乏 认 知 ， 而 无 法 把 五 、 六
十 年 代 的
时 代 背 景 溶 入 故 事 的 发 展 脉 络 之 中 ， 以
致 空 有 躯
壳 ， 却 无 精 神 。 第 二 点 则 在 导 演 的 综 合
， 虽 然 能
让 各 场 次 的 衔 接 更 为 灵 活 ， 但 却 失 去 了
戏 的 重 心
， 以 致 主 戏 与 支 线 各 自 为 主 ， 表 演 和 处
理 都 南 辕
北 辙 。 其 实 这 种 现 象 在 《 头 家 》 已 是 有
迹 可 寻 ，
小 人 物 的 支 线 往 往 会 喧 宾 夺 主 ， 可 是 该
剧 却 好 在
摆 明 车 马 走 通 俗 亲 民 路 线 、 不 高 档 ， 而
《 平 》 剧
却 是 主 戏 过 于 文 绉 绉 ， 与 现 实 脱 节 ， 其
他 支 线 却
又 过 于 夸 张 胡 闹 ， 稍 显 失 控 。
是 “ 性 ” 肮 脏 ？ 还 是 思 想 更 脏 ？
十 月 份 的 《 性 不 性 由 你 》 基 本 上 是 教 育
的 性 质 多
于 演 出 的 性 质 。 站 在 教 育 的 角 度 来 看 ，
关 于 性 的
知 识 一 直 是 我 们 所 缺 乏 的 ， 因 此 能 够 以
轻 松 有 趣
、 灵 活 生 动 的 手 法 来 传 达 有 关 性 的 讯 息
， 可 说 是
戏 剧 与 教 育 一 次 很 好 的 综 合 。 可 惜 的 是
， 根 据 负
责 人 的 透 露 ， 大 部 分 的 学 校 却 对 性 的 题
材 有 所 避
忌 ， 不 禁 让 我 觉 得 ： 学 校 本 是 教 育 英 才
的 地 方 ，
但 有 关 负 责 人 的 思 想 却 是 如 此 封 闭 狭 窄
， 那 又 如
何 去 培 训 出 ， 更 为 杰 出 的 人 才 来 为 社 会
服 务 ？
我 不 明 白 ， 所 有 的 “ 人 才 ” 岂 不 都 是 来
自 “ 性 ”
的 活 动 中 ？ 为 何 一 个 与 我 们 生 活 有 莫 大
关 系 的 课
题 ， 却 在 生 活 中 如 此 避 忌 ？
“ 越 ” 不 了 “ 界 ”
十 一 月 份 的 《 影 画 戏 》 可 说 是 一 次 不 错
的 尝 试 ，
用 十 二 星 座 的 主 题 把 摄 影 展 《 释 影 》 、
画 展 《 暗
花 》 和 舞 台 剧 《 越 界 》 综 合 在 一 块 ， 也
让 人 对 剧
中 的 呈 现 更 有 期 待 。 可 惜 的 是 ， 在 声 势
浩 大 的 宣
传 和 豪 华 的 排 场 对 比 之 下 ， 却 更 显 得 出
《 越 》 剧
的 单 薄 。
首 先 是 对 十 二 星 座 的 主 题 处 理 ， 为 了 凑
数 ， 多 了
几 位 不 必 要 的 角 色 ， 而 星 座 所 代 表 的 意
义 和 特 性
却 隐 而 不 见 。 接 下 来 是 对 情 节 和 人 物 的
处 理 ， 太
多 的 巧 合 和 意 外 ， 使 到 事 件 所 营 造 的 悲
情 显 得 堆
砌 ， 无 法 引 起 一 定 的 共 鸣 。 然 后 是 同 性
与 异 性 之
间 的 感 情 处 理 ， 个 人 的 感 受 是 过 于 片 面
和 偏 于 一
方 ， 以 致 同 性 的 爱 情 是 铺 天 盖 地 ， 而 异
性 的 爱 情
只 能 苛 延 残 喘 ， 两 性 之 间 无 法 凝 聚 出 一
定 的 张 力
。 其 实 ， 古 代 与 现 代 、 剧 团 的 戏 里 戏 外
， 都 是 一
个 不 错 的 安 排 ， 但 是 最 终 的 效 果 却 有 所
欠 缺 ， 只
能 说 是 导 演 吴 国 煌 眼 高 手 低 ， 诚 为 可 惜
。
梦 与 现 实 的 挣 扎
在 国 家 剧 院 演 出 的 《 风 云 祭 》 ， 又 是 一
次 的 表 演
艺 术 大 汇 演 ， 结 合 了 舞 蹈 、 声 乐 、 戏 剧
等 ， 可 惜
我 在 当 时 因 事 而 错 过 。 但 个 人 觉 得 ， 《
风 云 祭 》
的 重 要 意 义 是 在 于 演 出 的 地 点 -- 堂 租 一
晚 就 得 上
万 的 “ 国 家 剧 院 ” ！ （ 幸 好 当 时 的 演 出
是 免 费 提
供 … ） 这 对 许 多 默 默 耕 耘 的 剧 场 工 作 者
而 言 ， 这
是 一 个 美 丽 的 梦 … 但 梦 终 归 要 醒 ， 我 不
禁 怀 疑 ：
我 们 的 “ 国 家 ” 剧 院 ， 是 属 于 官 方 的 ？
国 外 的 ？
还 是 某 些 指 定 单 位 的 ？
文 学 与 剧 场 的 “ 凑 合 ”
十 二 月 的 文 化 街 《 假 日 走 廊 》 和 《 千 禧
不 打 烊 》
， 是 表 演 艺 术 走 上 街 头 的 一 次 见 证 。 这
一 系 列 的
活 动 ， 由 大 将 书 行 结 合 一 批 有 志 之 士 策
划 ， 为 国
内 剧 场 掀 开 另 一 个 新 的 局 面 ， 其 积 极 的
意 义 在 于
走 上 街 头 和 文 字 的 整 合 。 首 先 是 表 演 与
群 众 的 贴
近 ， 剧 场 不 再 是 在 高 高 的 殿 堂 ； 再 来 是
文 字 工 作
者 对 有 关 活 动 的 记 录 ， 因 为 剧 场 鲜 有 笔
耕 者 ， 常
常 做 完 就 算 ， 却 无 人 对 此 作 出 任 何 的 评
介 。
不 过 话 说 回 来 ， 有 关 活 动 的 事 前 宣 传 却
有 所 局 限
， 导 致 知 悉 的 人 不 多 ， 到 底 是 媒 体 不 肯
报 导 ？ 还
是 策 划 单 位 考 虑 不 够 周 详 ？
至 于 在 《 千 禧 》 之 中 演 出 的 《 武 林 都 是
一 家 人 》
和 《 仰 望 》 ， 《 武 林 》 由 贺 世 平 编 写 ，
我 自 己 编
导 ， 虽 是 以 我 国 政 坛 “ 林 家 ” 三 兄 弟 为
嘲 弄 对 象
， 但 基 本 上 是 渲 泄 和 搞 笑 多 于 一 切 ； 而
由 孙 春 美
和 罗 国 文 排 练 的 《 仰 望 》 ， 主 要 是 对 千
禧 年 的 祈
求 和 展 望 ， 祭 祀 的 意 义 重 于 演 出 的 性 质
。
宗 教 的 力 量 实 在 大 …
写 到 这 里 ， 必 须 略 提 一 提 99 年 的 两 宗
教 剧 ， 六
月 份 的 舞 剧 《 千 手 千 眼 》 和 十 月 份 的 音
乐 剧 《 释
迦 牟 尼 佛 传 》 。 当 时 的 观 众 可 说 是 多 不
胜 数 ， 相
信 是 宗 教 的 效 应 引 起 ， 但 奇 怪 的 是 ： 如
此 热 烈 的
回 响 ， 在 演 完 过 后 却 无 任 何 有 关 的 评 论
出 现 ， 到
底 是 观 者 都 毫 无 意 见 ？ 还 是 有 其 他 人 为
的 因 素 影
响 着 ？ …
原 来 我 们 已 经 做 了 这 麽 多 ！ …
不 管 如 何 ， 针 对 1999 年 的 演 出 成 绩 单 ， 整
体 来 说
有 其 积 极 的 一 面 ， 因 为 在 质 和 量 方 面 都
比 往 年 有
所 提 升 ， 编 导 的 取 向 也 各 有 不 同 ， 不 管
是 改 编 或
创 作 ， 都 显 现 出 导 演 多 方 面 的 尝 试 ！ 唯
一 可 惜 的
是 ， 大 部 分 的 编 导 仍 局 限 于 文 本 的 变 化
与 实 验 ，
而 对 肢 体 与 声 音 的 开 发 就 有 所 匮 乏 ， 希
望 在 来 年
这 种 情 况 会 有 所 改 善 。 还 有 就 是 在 表 演
上 ， 或 其
他 技 术 如 布 景 、 灯 光 、 音 效 、 造 型 等 …
还 缺 乏 更
精 彩 的 表 现 ， 无 法 让 观 众 留 下 深 刻 的 印
象 ， 也 就
无 法 把 剧 场 的 魅 力 发 挥 得 淋 漓 尽 致 。
最 后 必 须 提 及 这 篇 评 论 仍 局 限 于 地 域 性
， 无 法 把
吉 隆 坡 以 外 的 演 出 包 含 在 内 ， 还 有 就 是
遗 漏 了 一
些 剧 场 工 作 者 ， 如 李 瑞 强 的 实 验 作 品 …
等 ， 希 望
有 他 人 能 为 此 作 出 补 充 ， 以 免 万 漏 一
。
4/6/2000 完 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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